冷哼道:“这些狗奴才绑架你的人,蒙蔽本官,罪无可恕,你们愿意如何处置,就随你们心意吧。”

        谁都看得出来,此事楚国舅是在推卸责任。

        但静初也明白,自己得见好就收。否则告到皇帝跟前,深究下来,楚国舅手里还不知道掌握了多少情报,一旦王不留行的黑历史被挖,自己将得不偿失。

        于是反问:“那我王不留行的叛徒呢?”

        楚国舅恨声道:“此人栽赃于你,愚弄本官,罪无可恕,一会儿我会命人将他的尸体送回你手里。”

        此人留着,对于双方而言,都是祸端。

        静初诚恳询问池宴清:“那我是不是还要让国舅大人立个字据,免得他日后反悔,再反咬王不留行一口啊?”

        池宴清点头:“这是应当,毕竟,国舅大人管教不严,也不知道他府上人日后会不会再自作主张行事。”

        楚国舅今日是被白静初拿捏住了,不得不忍气吞声,了结此事,气急败坏地送客。

        静初多日里提心吊胆的事情终于化险为夷,长舒了一口气,将手里银票塞给池宴清:“请御史大人和你的兄弟们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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