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舟刻意放缓了脚步:“怎么,如今已然有池宴清给你撑腰了,怎么还这般小心翼翼?你在宫外那运筹帷幄,放肆张扬的劲头去哪儿了?”
“宫里都是贵人,我一向欺软怕硬,自然要夹着尾巴做人。池宴清他也不敢放肆。”
沈慕舟轻笑着揶揄道:“他不敢放肆?他都敢率领御林军造任明奇的反,敢把案子办到楚国舅的头上,下一步,怕是敢弹劾我父皇的不是。”
静初没想到,沈慕舟竟然也听闻了此事,笑着道:“理智而气壮,宴世子也是秉公而断。”
“是吗?”沈慕舟脚下一顿,扭过脸来:“私藏甲胄,乃是谋反之罪。池宴清在情况未明的情况下,就敢率兵插手此事。
一旦你的罪名成立,他可吃罪不起,侯府的世代功勋都保不住他的脑袋。”
静初心弦微动,那天,池宴清完全就是一副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态度,似乎,就是小孩子过家家一般。
如今沈慕舟说起来,自己才一阵后怕。
沈慕舟又道:“本王也才知道,静初姑娘深藏不露,手下竟然有这么多的能人志士。难怪楚国舅一直将你视作眼中钉,除之而后快。”
静初笑着敷衍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不过就是请了些负责押货的镖师。楚国舅便从中大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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