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新宅,池宴清便像狗皮膏药似的,追了过来。
宿月枕风见到他,全都会心一笑,静悄地退了下去。
池宴清浑身还是透湿的,朱雀红锦服紧贴在他宽展的肩上,头发上还滴着水。
他抱着肩,一副冻得瑟瑟发抖的样子,楚楚可怜地望着静初。
“还在生气呢?你打都打了,骂都骂了,我老娘都不生气了。”
静初看也不看他一眼:“我又不是你娘,犯不着惯着你。”
“你这不是马上就成我新娘了嘛,新娘老娘都是娘,都是疼我的不是?”
“呵呵,我可不敢当。我顶多算是个后娘。”
“这事儿真不赖我。我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是不是吓到你了?”
静初嘴硬道:“你英雄救美,英勇献身,关我屁事?大不了不就是望门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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