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无需担心,此事我自会向陛下禀报!”

        她也是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如此安慰着麾下的将士们。

        现在的问题不是杜合晟,一个杜合晟而已,周兰还真不放在眼中,她愿意给面子,杜合晟就是总督,她若是不愿意给面子,杜合晟又算是什么东西。

        真当那王命旗牌管用吗?

        放在二十年前,王命旗牌代表的王命无人敢违背,可现在一切都变了。

        朝堂已经没有威信可言,王命旗牌也几乎变成了摆设。

        所以真正让周兰头疼的不是杜合晟,而是朝堂。

        赶走杜合晟之后,周兰立即书写了一份奏折派人送去了京都。

        也就在这个时候,辽远布政使司衙门内陆文渊也收到来自朝堂的调令。

        书房中,年过五旬的陆文渊坐在书桌后,皱着眉头看着从京都送来的调令。

        他的长子陆妙书站在他身后,神色带着几分雀跃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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