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稍歇,锁好门,再驮。从出村口到桃花山麓,中途歇伙两次,再把她从桃花山麓驮到慈济寺,中途歇伙四次。瘦个老头已是气喘吁吁。
他们只想找到侯仙童,却听到面前的一个中年妇女在说话,又不是侯仙童。那妇女说,我是廖芬,找侯仙童干吗?
瘦个老头就示意梅花老妈把一只肿得像馒头的左脚背从布鞋里露出来让她看。廖芬说,侯仙童现在离开了附体,也不知他上哪儿去了,要等到他附体于我,才可以找他看病。
他么时候,能够附你的身体呢?
那我怎么知道?你们两老愿等就等,不愿等,就不等。
见廖芬说话很生硬,两老都不大声言语了。只小声议论,一定要等,好不容易上山。
还好,只等了一刻钟,廖芬就被侯仙童附体了,并走到梅花老妈面前,你是找我看病的吗?
听面前的中年女人说话,不再是女声而是童稚之声,梅花老妈才知道侯仙童附体了,坐在寺院礓礤上的她把一只肿得黑亮的左脚背,从布鞋里抽出来一亮,高兴地说,是哦!是找你看病,刚才等了一会儿,还真怕你不回来。
我刚才被你已故的最熟悉的牌友严芯叫到龚家湾村去了,和她说了一阵话,才赶回来的。侯仙童这么讲,脸上还荡着一丝微笑。
一听到严芯的名字,梅花老妈身子就打了个冷颤,她缄口不言。瘦个老头却问道,仙童,严芯跟你说了些什么?
老哥,严芯说的话多呢!她说,你们去找潜水县北郊寺庙里的那个僧人讨要400块钱是不是?侯仙童连说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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