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厌和阿七也围了过去。
音频文件开始播放,充满了杂音和干扰,断断续续,似乎录制于很久以前,而且是在极度痛苦和恐惧的状态下录制的。
一个虚弱、绝望、带着哭腔的男声在求饶:
“…放过我…我真的不知道…‘观山太保’早就没了…我只是…只是根据祖上传下的半张拓片…帮他们找…找那个‘洞’…”
另一个冰冷、扭曲、非男非女的声音(与祭司的电子音有几分相似,却更加真实恐怖)在逼问:
“…拓片在哪…‘门’的钥匙…在哪…”
“烧了…我害怕…就烧了…啊——!”一声凄厉的惨叫。
“…废物…那你就用你的血…你的魂…来弥补吧…你的女儿…倒是有点意思…至阴之体…或许能成为不错的‘门扉’…”
“不!不要动小薇!求求你!我说!我说!那拓片…那拓片上的符号…我…我临摹了一份…藏在…藏在……”
音频在这里戛然而止,只剩下滋滋的电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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