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平静地说：“对。”
“你！”
苏婉气得不行，用手指着陈默半天说不出话，最后才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真是个疯子！”
“没错，我就是疯了！所以快点离婚吧。”
陈默面无表情地回应道。
苏婉被他这句话堵得说不出话来，愤恨地说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提离婚！我真是瞎了眼才认识你，现在你如果不想坐牢，最关键是要得到浩子的原谅，你必须真心诚意地给他道歉！”
“道歉？”
陈默的视线转向担架上的林浩，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感情：“没打死他就算不错了。”
苏婉的眼睛瞪得老大，过了许久才失望地摇了摇头：“陈默，你真是不可救药，你没救了！”
正在旁边进行急救的护士，不耐烦地插话：“你们能不能都安静会儿，别吵了行不行？”
救护车内瞬间沉寂下来，只剩下林浩一声声痛苦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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