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未吟微微颔首,“侯爷宽厚。”
她不提阻门,不提烫伤,不提吓唬人的青蛙,甚至都不接道歉的话茬。
一句“侯爷宽厚”,莫名把萧西棠被迫来道歉的火气卸去大半,好像他不是来道歉的,只是来彰显父亲的宽厚之名。
既然不是道歉,自然也就不会丢面子。
“这还用你说?”
萧西棠多看了她两眼。
肤色勉强算得上白净,不像阿鸢那样圆润娇嫩,清瘦干巴,像是没吃过饱饭似的。
算了,父亲宽厚,他也不能太小气,免得说他没有容人之量。
萧西棠把棍子从肩后绕过去插进背后腰带,双手掐腰,一副宽宏大量的模样。
“之前的事就不提了,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谁也别招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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