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尖守在门外,屋内水汽蒸腾,陆未吟自行褪了衣裳坐进热水里,惬意的眯起眼睛。

        “为免节外生枝,你得换个名字,就叫采柔,如何?”

        叶柔站在浴桶旁,“一个代号而已,陆小姐定了便是。比起这些无足轻重的,咱们还是聊聊正事吧,你为什么帮我们杀曹彰?”

        不把事情问清楚,哪怕喂了毒药,她也没办法予以信任。

        陆未吟舒展肩膀,搅碎投落水面的暖光。

        “去年蒲阳水涝频发,庄稼几乎绝收,县令不仅贪墨救济粮,给百姓发放掺了土的米糠,还屯粮抬价伺机敛财。蒲阳叶氏开仓放粮,倾全家之力救助灾民,并暗中收集罪证,告到知府衙门。岂料知府曹彰与那县令是一丘之貉,一夜之间,叶氏上下二十六口全部惨遭杀害,唯有两位小姐幸免于难。”

        清冷的目光落在采柔脸上,“我说得可对?”

        采柔不说话,也说不出话,胸腔剧烈起伏,怒恨翻涌如浪潮滔天。

        那日,妹妹又不按方子配药,遭父亲训斥,负气跑了出去。

        她不放心追出去,两人次日清晨归家,却看到门房阿叔趴在门槛上,身下流出的血染红台阶。

        大门敞开,抬眼可见尸体和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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