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莲尼亚低下头,“余只觉苦闷。或许余该学学新的表情,近来余愈发觉得笑容这一表情日渐无用。笑容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眼泪也解决不了。”

        “阿斯让,”法莉娅不高兴了,“你知道你的生命是从哪一刻开始,才拥有价值的吗?”

        “是被你买下的时候吗?”阿斯让问。

        “是你开始侍奉我的时候。”法莉娅答。

        “那如果我此前不具任何价值,那为什么要买下我呢?”阿斯让又问。

        法莉娅不回答了,转而亮出自己娇嫩的拳头。

        依莲尼亚轻轻一笑,试着解围道:“法莉娅阁下,您令余想起一位故人,说来,自她回到圣都之后,余和她已有四十年未曾见面了。”

        “四十年?没准已经死了。”法莉娅说。

        “余和她之间仍有书信交流,”依莲尼亚摇摇头,“不过她已身居高位,政事繁忙,余不便再与她频繁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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