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一剑,你已触摸到问道的真谛,可惜差了点火候。”
慕长歌给予啃腚后,又一盆凉水浇下,“换做我,它早就跪了。”
“你就不能谦虚点?”
“我一直很谦虚。”
“……”
宁嘟嘟懒得理他,可问道剑脱离她手掌,插在了慕长歌面前的地面上,如同一位臣子向君王行礼。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
宁嘟嘟想脱掉两只鞋子,全部塞进他嘴里。
还有,既已认她为主,问道剑对于慕长歌的敬畏,反而高过于她,这是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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