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太虚观大殿。
慕长歌一袭玄色长袍立于殿中,腰间玉带垂落,衬得他身形挺拔如松,裴雪烟为他整理着衣襟,指尖不经意接触到脖颈。
她动作微顿,“这处旧伤昨夜又裂开了。”
明知自己有伤在身,还那么不爱惜自己,可她也知以慕长歌的修为,恢复这些轻伤不在话下。
他故意留着这处伤痕,只是舍不得温砚卿的离去,更想将今日这件事永远记在心中,警醒自己。
裴雪烟忽然觉得自己很幸运,他是那般的优秀,还如此的痴情,将来换做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个,她都相信这个男人会为她们付出所有。
只是...苦了他了...
他身上的重担,她们就是想要帮他去分担都无能为力,只能默默地看着他一路前行。
“无妨。”
慕长歌捉住她手腕,在掌心轻捏,“小伤而已,就是可惜....”
“可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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