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未必。”
望着她疑惑的眼神，慕长歌看着窗外，“如若他们想，可以随时覆灭正道所有势力，可知为何没有这么做？”
宁嘟嘟摇头，又似乎陷入了沉思。
自她跟随师父修行那日起，只知道魔道为患，可千年过去，她从未见过阴傀宗之主，也未曾听师父提起过。
“他们惧怕天道。”
慕长歌声音低沉而悠远，“他们的存在只为杀一人，哪怕是当年的先天魔尊，也在天道的干预下被封印，何况这些后来的魔物？”
宁嘟嘟美眸微睁，看着他愣神。
又听他道，“魔道与正道纠缠数千年，相互打压，唯有通过这种厮杀，消磨正道中的天骄，才能在天道容忍范围内存活。”
“天道既已出手，为何不将他们铲除干净？”
“道分阴阳，有正必有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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