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瑞成恭敬地接过灵丹,毫不犹豫地吞服了下去。
丹药入腹,一股暖流徜徉全身,他肩头的伤口很快愈合,连那多年积累的暗伤都在修复。
“琉璃啊。”
溪瑞成板着脸,“你如何结识的这位前辈,竟连父亲都瞒着,实在不像话!”
“???”
不是!
父亲骂他做什么?
她都没怎么出过天墉城好不好?
还不是您老不放心她出去,盯得她跟软禁了有何区别。
溪琉璃腹诽不断,不满地撇了撇嘴,静候下文。
“你应该早点引荐给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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