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等,就是一整夜。
“他人呢,去哪儿了,赶紧找啊!”
季飞鹰一脸急躁,慕长歌得了传承他不是特别介意,可若是就这么走了,自己女儿性命难保。
这是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不用了,我在这呢。”
慕长歌的声音,从房顶上传来,他指尖轻点,散开了结界。
只见他手中拎着个酒壶,半躺在上面,神色间充斥着几分慵懒,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他看了眼略显错愕的季飞鹰,“抱歉,昨夜我见月色不错,就起了欣赏之心。”
“啊,这....”
季飞鹰摊开手,一脸无奈,“贤婿啊,这成何体统啊?”
他简直要郁闷死,难道自己女儿的魅力,还比不上月色,这小子怎就如此难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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