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咱们神煌王朝能如此兴盛,那可都是昭阳公主的功劳,那个昏君整日贪图享乐不够,竟还将公主下了牢狱!”
慕长歌天眼瞳亮起,视线穿过木制楼板。
二楼雅座内,三个衣着华贵的公子哥围坐着,居中那个身着靛蓝锦袍,腰间悬着块羊脂玉,面容白净,带着几分酒色过度地憔悴。
左侧是个圆满胖子,十根手指戴着八个宝石戒指,右侧是个瘦高个,正紧张地左右张望。
“先生这行当素来消息灵通,可否讲讲详情?”
蓝袍男子掏出一锭金子拍在桌上,“讲得好,缺不了赏钱。”
角落里,一位蓄着山羊胡的说书人眼睛一亮。
他佝偻着背凑过来,干瘦的手指飞快地摸走金锭,“承认几位厚爱,既然诸位有意,小老儿今儿个就豁出去了。”
说书人清了清嗓子,惊堂木一拍。
“话说三日前深夜,昭阳公主披星戴月从北境赈灾归来,诸位可知,北境三州大旱,颗粒无收,全赖公主变卖首饰,筹得三十万石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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