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长歌看得是眼角直抽,忍俊不禁。
“不许笑!”
溪琉璃红着脸跺脚,“那都是前世的事了!”
夕阳西下,余晖为眼前的画面,镀上了一层金边,好似画卷。
两人坐在古松下,溪琉璃从储物戒中取出酒壶和两个玉杯。
“尝尝,这是我天墉城酿造的千年醉,还是爹娘成亲时,他偷偷珍藏的,不过被我偷来了一坛。”
她斟满两杯,递过一杯,“今夜只谈风月,不谈其他,干杯!”
两人对饮赏月,溪琉璃渐渐醉意上涌,靠在慕长歌肩头絮絮叨叨。
“当年我每次被罚到这里,都会对着月亮许愿。”
“什么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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