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琉璃被敲了下额头,委屈巴巴地撅起红唇,“你干嘛?”
“听夫人的。”
他打了个响指。
惊呼声中,月光下的那道娇俏身影,被横抱而起,直至步入房门。
翌日。
柔和的晨光透过窗棂,洒在东暖阁的寝殿内。
溪琉璃蜷缩在慕长歌怀里,睡得正香,嘴角洋溢着心满意足。
昨夜那点小醋意,被熨烫得服服帖帖,顺带又一次打劫了几千枚灵丹,其中一小半是天阶。
如今的她,可是实打实的小富婆,其财富量并不亚于顶尖宗门。
慕长歌率先醒来,动作轻柔地抽出手臂,起身穿戴,又格外布置了一层隔音结界,以防外人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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