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安葬好了?”
“都办妥了。”
“那便好。”
慕长歌收回目光,再次望向月亮。
“逝者已矣,活着的人,总是要继续走下去,带着她的希望和未完成的愿望,更好地活下去。”
碧水流握住他手,“我想那位姐姐,不希望看到你沉溺于过去。”
慕长歌将酒壶里最后一口酒饮尽,随手将空壶抛下屋顶。
他转过头,眼神中的忧郁,被一种冰冷的锐气所取代,“大道理谁都懂,总归是,心有不爽。”
“巧了,我也是。”
“那便不如,我们找点更直接的方式,爽一下?”
“你想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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