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尽欢瞎扯片刻后,才再度询问:
“购书之人,要么是五十余岁老者,做商贾打扮,比较市侩;要么是个二十岁公子,随身可能带着把伞,嗯……先生可看得见我腰间所悬兵刃?”
吴诤望向谢尽欢腰间交错双兵,扶须一笑:
“看得见,用这么大的剪刀当兵刃,倒是让老夫耳目一新。”
我草……
谢尽欢深深吸了口气,着实没想到丹州还有比侯管家更离谱的老头子,这显然已经没必要打探了:
“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先生若不知道,我就先告辞了……”
“诶~”
吴诤抬了抬手制止:“老夫说‘过目不忘’,又岂会骗你这后生。老夫教了一辈子书,是未经世事的学子、不正经的市井闲汉,还是人情练达的江湖老手,一眼即能分辨。令狐姑娘属于未经世事,公子则是后两者。”
谢尽欢微微一愣,觉得这眼神又好又不好,低头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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