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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河附近,一栋茶楼内。
天色刚亮,南宫烨在临街窗户旁端坐,面前摆着朝廷的调查进度,正在仔细查看,眉峰微蹙,给人一种不怒自威之感。
副掌门张观,因为亲自参与事件,这两天都在东奔西跑联络四方,给身体不方便的掌门打下手,此时说着:
“剑阁的鬼修嘴太硬,也自知有死无生,穷尽秘法都没问出任何情报。
“不过关于紫徽山冲天血煞之事,那鬼修倒是回应了,坚决否认是冥神教所为。
“从京城这波妖寇的行事、目的来看,我也觉得他们犯不着在紫徽山里搞出那么大动静,说是声东击西遮掩,他们也没乘机屠城血祭……”
紫徽山绵延七百余里,血煞源头在哪儿、动机损害,至今都没搞清楚。
如今冥神教连根挖了,黑白一对账,某些不可告人之事,自然就浮出了水面。
南宫烨当时在南疆,不清楚境况,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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