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只是在天台寺修佛法,没必要争,劝陆无真,他听不进去,独木难支,迟早出疏漏,届时他自会‘悟了’,朝廷也会召佛门入京。你奔波数年进展,都不如陆无真自己犯一次糊涂。”
法尘看着面前老和尚,眉头紧锁:
“若此次没有谢尽欢这变数,何氏真控制了皇帝挑起诸教纷争、挖开了尸祖陵,你身为掌教却袖手旁观,不照样犯下弥天大恶?”
无心和尚摇了摇头道:
“为师那天没看传国秘典,是觉得诸教先辈,不会傻到把尸祖陵这种地方,交由皇帝和监正看管。皇帝和监正,确实该知道一切,但他们知道后,除了泄密,还能有何作为?
“皇帝监正,在为师看来都是饵。何氏一族谋划几十载,掌控整个大乾,最后挖出来的,可能只是另一个闭关的老人,或者一口空棺材,局面和当前没区别。至于挑起诸教之争,为师不动,他能如何挑拨?”
法尘和尚确实没想过,真传国秘典也是假的,他眉头紧锁:
“师父就不怕,先辈也没那么聪明,妖道真挖出了尸祖?”
无心和尚摇了摇头,眼神如同望着痴儿:
“就算先辈痴傻,还皆已仙去,冥神教挖出了尸祖,你以为为师闷头苦修两甲子,还镇不住一个失去肉身,损耗百年元气的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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