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尽欢还是很放心冰坨子,因为许久未见,又抱着含住红唇,同时在尺寸不俗的大白月亮上狠狠揉了几把,直到肩膀被小拳头锤了两下,才依依不舍提着包裹飞身离去。
南宫烨昨天熬了一晚上,早上就是受不了才跑来打岔,结果一番连亲带摸下来,心湖又泛起波澜,连冰山神色都不太好维持,在默念静心咒缓了一瞬后,才转身走向睡房。
睡房之内。
步月华穿戴好衣裙,还把残存一朵红梅的床单剪了下来,本想出门拉架,不过瞧见骚道姑缩男人怀里闹小脾气的场面,还是没过去找茬,独自坐在屋里揉了揉眉心,暗暗嘀咕:
“我都做了些什么呀……”
虽然对谢尽欢并无抵触,彼此共患难好几次后,对这小孩子的态度也逐渐不像是长辈对晚辈,但有婉仪这个因素在,她自认还是保留了些许克制。
而能发展成这样,似乎是冥冥中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推动……
比如在黎山,她鬼使神差来了句能活着出去就亲一下……
还有昨晚,莫名其妙伸懒腰,撅着光屁股对着人家小孩子……
……
步月华想到这些都脸颊滚烫,觉得这就不是她能干出的荒唐事,但又找不出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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