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月华心向正道,往后不至于带歪我大乾的好苗子,蛊毒派善医药一道,让其教导也合适。如果往后蛊毒派冥顽不灵,和正道起了冲突,那大不了再分出一个‘虫草派’,他们肯定不介意这个……”
陆无真微微颔首:“司空世棠应该已经寿终,司空天渊连名字都改了,不大可能和我们还是一条心,如果往后真兵戎相见,这也不失为一种分化手段,不过此事还是得先行查证。另外,谢尽欢道行冲的太快,只要是明眼人,都知道用了何种手段,你作为半个丈母娘,往后还是要以身作则,监督引导,可别让他误入歧途。此子性格正派雷厉风行,但有点重情……”
李敕墨臂弯搭着拂尘,本来都在装死,此时才插话道:
“重情还不好?”
因为周遭都是教内人手,陆无真可没客气,蹙眉道:
“你那是偷情,能和谢尽欢相提并论?”
李敕墨说起来道行不低,和吕炎一个级别,但被掌教训斥,肯定还是不敢还嘴,稍显委屈:
“我也没抛妻弃子,谢尽欢也不止一个道侣,若非佛门那帮秃驴把我点出来,这都不算事情……”
“谢尽欢是武道中人,和你能一样?丹鼎派教义明明白白写着‘顺天应人,真情自然’,你和人家掌门生了情愫,就该正视本心,藏着掖着你心里能不留郁结?心结不解你还谈什么修行?”
陆无真骂的是李敕墨,但旁边的南宫烨,只觉锋芒在背如坐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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