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晃过了四天,到了正月初九。
“歪,道士吗?”
时莱接通电话就听见对面稚嫩的声音。
“记得呢,吃了晚饭来接你。”
“爷爷说,让你来吃饭。”
“不来了。”时莱拒绝着。
这些日子他听从谢灵运的指点开始重新学习符箓,沉迷其中,忙的不亦乐乎。
正如他之前所说,现在留下的术法都是照猫画虎,形似无神,那些符箓只能给点心理安慰。
而谢灵运所传授的符箓,每画完一张,他都会感觉身体被掏空。
当天下午提前吃了晚饭,收拾妥当后才晃晃悠悠的朝着山下走。
山里的白昼很短,过了五点天色就黯淡下来,林中寂静,鸟兽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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