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红揉了揉他的脑袋,只是催促着快吃,“是爸爸妈妈的错,没有看好你,让你受了苦,快吃吧,等回了老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于尘的眼眶泛红,低着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在道观里,时莱和他聊了会天。

        他诉说着这些年受过的苦,感觉自己被命运抛弃,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幸的人。

        时莱告诉他,儿子的不幸,在母亲那都是要加倍的。

        这些话他当时没完全听懂,但是刚才那一刻,当瘦弱的母亲把面条分给他,说饭量小吃不下的时候,他似乎明白了一点。

        记忆里的母亲虽然个子不高,但一直挺富态,并不是眼前这般风吹就倒的样子。

        原本漆黑的头发也多了些苍白,没有营养的如同稻草般杂乱。

        她身上的迷彩服已经破了许多口子,用五颜六色的针线缝合着。

        母亲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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