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浸透了袈裟,紧紧贴在身上。
豆大的汗珠顺着光溜溜的脑门往下淌,混合着额头的血污和尘土,糊了满脸。
面对七嘴八舌、恨不得把话筒戳到他们脸上的追问,三人只能耷拉着脑袋,紧闭双唇,一言不发。
小和尚好不容易挤出一点缝隙,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
“喂!快!快把车开到村口来接我们!快啊!”
就在三人被围堵得焦头烂额、几近崩溃之时。
一辆线条优雅、通体漆黑的奔驰轿车缓缓驶到人群边缘。
后排深色的车窗无声落下。
一张笑得极其促狭的脸探了出来。
此人身上竟斜裹着一件破旧的红格子床单,露出一侧肩膀。
他旁若无人地从中央扶手箱里摸出一包“1916”,用两根手指慢条斯理地捻出一根,将那金灿灿的烟嘴斜斜叼在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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