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能用这种规格下葬的,至少也是个王侯,陪葬品必然不少。
只是,他总觉得心中有种莫名的心慌。
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从鼓鼓囊囊的背包里往外掏东西:
“都别急!按规矩来!黑驴蹄子、糯米、墨斗线、公鸡血、桃木钉......都备齐了!耗子,你手脚利索点,摸完赶紧撤!”
耗子看着老疤煞有介事地在地上铺开那些驱邪法宝,嗤笑一声:
“疤哥,您是电影看多了吧,还信这个?我摸了十几年,连个鬼影都没见过!这些玩意儿,也就给您自己壮壮胆儿!”
铁头也咧嘴大笑,拍着胸脯:“就是!疤哥,有我和耗子在,就算真蹦出个粽子,也给它脑袋拧下来当球踢!赶紧开棺吧,老子等不及看里面的宝贝了!”
老疤看着两个年轻气盛、完全不信邪的手下,无奈地摇摇头。
连神仙都现世了,还是小心为上。
他坚持着把一包糯米撒在棺椁周围,嘴里念念有词。
总觉得这墓有点邪性,阴气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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