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晓红还有些懵懂,陈一鸣却已倏地站起身,朝着谢灵运郑重地拱手,“谢谢元君!”
“自家兄弟,不说这些。”小仙女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步履轻盈地走到时莱身边的凳子坐下。
时莱的目光在杜晓红身上停留片刻,又转向陈一鸣,似乎斟酌了一下措辞,“晓红是新孕,身子要紧,这些日子......你需得克制些。”
这话说得含蓄,但在场众人哪个听不懂?
刹那间,院子里的空气安静了一瞬,随即响起一片压抑的“吭哧”、“吭哧”的憋笑声。
李万基更是夸张地扭过头去,肩膀耸动。
时莱说话,向来有的放矢。
陈一鸣更是惭愧的脑袋贴地,
李万基好不容易压下笑意,清了清嗓子,“时莱,你什么时候还精通医理了?”
“道医,道医,”时莱呷了口粗陶碗里的清茶,气定神闲,“自古道医本就不分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