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万基肯定道,“之前我们几个就商量过,一直想邀请你正式加入基金会,一起来做这件事。”
杜晓红闻言,连忙摆手,脸上浮现出不安和一丝怯意:“我不行的,我就读了个大专,哪能干得了这么大的事?我做不好,而且山里的孩子们也需要我,我在那儿,至少还能有点用。”
“学历低怎么了?”李万基不以为然,“我这又不看学历。”
时莱这时放下茶碗,目光温和,“你刚才说‘有用’,什么才叫做‘有用’?”
杜晓红被他问得一愣,一时语塞。
“任何信仰或坚守,本质上都是为了在人生中找到内心的支点,驱散孤独。”
“你在那所山村小学教书育人,当然是有用,你点亮了几十个孩子的希望,这很了不起。”
“但是,如果你加入基金会,利用这个平台,汇聚更多的力量,去帮助几十所、甚至上百所像你学校那样的地方,这其中的意义和改变,难道不比困守一隅更大?”
他平静的注视着杜晓红,“用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让真正懂山区教育的人来规划和分配资源,这才是大用,也是道家说的功德。
杜晓红怔住了,听到功德两个字,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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