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只有一个老鬼,穿着皱巴巴、辨不出年代的衣服,靠着冰冷的黑铁门柱打盹,鼾声微弱得几不可闻。

        魃女径直上前,素手在沉重冰冷的黑铁大门上轻轻一按。

        大门无声地向内滑开,露出里面景象。

        时莱跟随进入,内部空间比外面看起来大得多。

        光线依旧昏暗,只有几盏油灯昏黄,勉强照亮。

        一排排窗口前,排着长队,鬼影幢幢,怨气森森。

        每个窗口后都坐着一位面色苍白、神情麻木的阴差,他们有的穿着古代皂隶服,有的套着现代西装,手持毛笔,在厚厚的本子上记录着什么。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阴冷气息。

        魃女无视了那些蜿蜒的长队,径直走向大厅角落一个挂着“上访处”木牌子的独立柜台。

        柜台后的阴差是个中年男子模样,穿着浆洗得发白的皂隶服,正低头用一支秃毛笔在发黄的册子上勾画,头也不抬,声音平板无波:“取号排队,今日号满,明日请早。”

        “寻人。”魃女的声音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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