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年前就不纳绢了,明朝有个首辅,相当于丞相吧,搞了个一条鞭,不纳粮是十几年前的事情,现在种田不仅不纳粮,还会给补贴。”
谢灵运把嘴里的米饭咽下去,感叹道:“你们的朝廷真厉害,这样居然还能让十几亿人都吃饱肚子,还能天天吃肉。”
时莱想了想,点头道:“确实了不起,不是每个国家都能吃饱的,至少我上学的时候吃饭不用贷款,也可以全款买菜。”
谢灵运闷闷的嚼着米饭,半晌后才道:“师父当年最大的理想,就是让天下百姓都能吃饱肚子。”
“我们吃饱也是这些年的事。”时莱抬眉看向屋外的星空。
“几十年前也有一群很有理想的人,他们说,为人民服务,最伟大、最光荣、最神圣,还有个学生,写了一本侠客,发现得去救国家,于是断更了,但是侠气涤荡人间。”
谢灵运怔神,轻声道:“这是国运,我师父云游时,大汉的国运已经衰败。”
时莱的修为和阅历,还不足以让他去理解国运这么高深的理论。
他想起祖师,带着七个弟子下山,从此一去不回,只留下少年时的师祖孤零零的守着山门。
他想起老教授装成乞丐,抱着个腌菜坛子走了1400公里,顶着辐射胸前没有一块好肉。
他想起老师把自己1700名学生送上天空赴死,然后毅然升空,去陪他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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