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自小锻炼,又在外面见过世面,说话处事时段位很高,避讳着时莱这样的“高人”,把谈钱这种俗务都交给下属去办理,有彰显了自己的身份。

        另一个在家靠父母,出门靠父母打钱,还听不出别人的言外之意。

        只过了一刻钟左右,滑竿上,男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喉间翻滚的痰音让新发的梧桐嫩芽都跟着颤抖。

        咳了几声,他嘟嚷着喊了声:“热,好热。”

        宋清扬和宋夫人正焦急着准备喊山门外的医生进来,听见这话,瞪着一双大眼不敢置信。

        男人的吐字很清楚。

        以前偶尔也会觉得热,但是喊出来的只有“嘢“这个音,而且都是一个字节一个字节的朝外面蹦。

        刚才,他喊了两个字,清清楚楚。

        宋清扬连忙摸了摸父亲的额头,转过脸忐忑道:“真人,我爸爸说热,有没有问题?”

        “盖这么厚的羊毛毯,换我也喊热。”时莱浑不在意的回答着,“把毯子朝下面拉点,下山后换个薄的吧,惊蛰了,天气在转暖。”

        “是。”宋清扬把羊毛毯拉到父亲胸口的位置,小声问道:“爸爸,好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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