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感觉好些了吗?别怕,邪祟已经被驱散了。”
宋错的舅妈,姓张,是个典型的东北妇女,身材微胖,脸上带着被惊吓后的苍白,但眼神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利索。
她捧着水杯,咕咚喝了一大口,然后长长舒了口气,对着鲍燕青就开始数落。
“哎呀妈呀!可吓死我了!唉,宋错那个死丫头!净瞎操心!我这不好好的嘛!还劳动你们这么老远跑一趟,真是麻烦人!”
“她也是关心您。”
“关心个屁,她先把自己养活好再说吧,没爹没娘的,一个人在外面,也不知道吃不吃的饱。”
说到最后,她嘴上抱怨着,可那微微泛红的眼眶和语气里藏不住的关切。
“你们是她朋友,可得帮婶子多照看着点,她傻的很,别让人欺负了去......”
舅妈拉着鲍燕青的手,絮絮叨叨。
想起时莱说过的宋错那些怼人语录,鲍燕青微笑着应承,“婶子放心,宋错很能干,没人能欺负她。”
“那也是这个死丫头命好,认识了你们这些朋友,你们都是伏魔观的真人,那都是有大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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