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新提着两大包行李,默默的跟在身后。
他想帮忙,但鲍燕青拒绝了。
......
“先坐吧。”时莱甩着手从厨房里走出来。
刚准备做饭,没想到他们来的这么早。
“时莱,不好意思,影响你们吃早饭了。”鲍燕青抹了下额头上的细汗,歉然道:“你们先吃,我们正好休息会。”
“没事,喝完符水我再去做。”
时莱回屋拿出毛笔,净手焚香,然后口诵咒语开始在山泉水面画符。
这一次,方茵已经不敢小觑,以为他是骗子。
昨晚,她难得睡了个好觉,直到后半夜才感觉到肝部传来的隐隐痛感。
当毛笔在水面划过,泛起金光时,陈文新都以为自己眼花,懵逼的四处张望寻找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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