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莱不动声色的向后退开一步。
米继业身上的汗酸味里还裹着酒精和烟草的味道,异常难闻,也就是现在哮喘好了,不然当场表演窒息给他看。
宋清扬也急了,连忙解释道:“真人,这只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和真人的恩情相比,不值一提。”
说完,极为厌恶且毫不掩饰的瞪了米继业一眼,冷声道:“米老师,这是我们和真人的事情,还请慎言。”
米小满眼珠子转了转,憨憨笑起来,“米老师,你前天上课的时候不是说,村里爷爷奶奶都不好好种田,整天忙着赌博吗?”
围观的老人们倒抽冷气,发出窸窣的议论声。
米继业脖颈瞬间涨成猪肝色,额角青筋在吊车探照灯下突突跳动:“小孩子懂什么!这是......这是丰富群众文化生活!”
米小满嘟了嘟嘴,“本来就是你说的嘛!你骂的可难听了呢。”
童言无忌,相比起米继业,显然米小满的话更让老人们信赖。
时莱哂笑着没说话,牵着米小满朝小卖部走去,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愿意留给米继业。
两人没有太多交集,因为是米三斗的本家,所以偶尔见面会点头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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