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嘴伸出小舌头去接飘落的雪花,被冰得一个激灵,却笑得更加灿烂,“甜甜的,和冰箱里的不一样!”
谢灵运蹲下来,把小家伙的羽绒服拉链拉好,又轻柔的抹去她头顶上的雪花。
“嘿嘿!”米小满傻笑着,贴到谢灵运身边,小脸靠着她的胳膊。
......
上午十点半,鹤城最大一家洗浴中心门口。
宋错裹着厚厚的羽绒服不停跺脚。
网约车在雪地上压出两道黑痕,停在她面前。
姑娘的鼻尖冻得通红,发梢结着冰碴,神情憔悴,却在看到众人的瞬间绽开笑容。
那笑容让时莱想起山间破雪而出的野梅——明知春寒料峭,仍要倔强地开。
“谢谢你们能来。”宋错诚恳的表示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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