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拽?”时莱愣了下,又欢喜起来,“那就按老板的意思来,多上一点,我们还是昨晚吃的,饿惨了。”

        但凡能这样点菜还活下来的小餐馆,必然手里有绝活。

        而且也确实饿了,昨晚在京城转机停了六个小时,除了米小满趴在时莱怀里呼呼大睡,剩下三人只在候机厅里盘腿坐了一夜。

        “五位?”光头老板从厨房探出头,围裙上的油渍已经包了浆,见到是宋错,用手抹了下油乎乎的脑袋,“是小宋啊?这是你同学?”

        “嗯,六哥,您按十位上,我们没吃早饭呢。”

        老板点了点头,“好咧,给你们来五个砂锅,加一份坛肉,一份锅包肉。”

        因为来的早,菜很快就端了上来,两份羊肉炖胡萝卜,两份酸菜白肉,一份丸子豆泡,五个砂锅加上两道菜。

        米小满只是咬了口丸子,就欢喜道:“道士,这个肉肉好吃。”

        宋错又给米小满夹了块羊肉,介绍起这家苍蝇馆子的起源,“六哥是接的他爸的班,他爸爸以前是机械厂的工人,下岗后没有生计,就开了这个小馆子,一干二十多年,现在传给了儿子。”

        下岗......

        零零后大多对这个词没有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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