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承受了最大的阵痛。”宋错把茶水倒好搁在各人面前,突然话锋一转,“你知道的,我还没出生,我爸就跟人跑了。”

        时莱没插话,等待着姑娘的下文。

        谢灵运也停下筷子,依然保持沉默。

        “那时候我妈还在工厂上班,快到年关,下班回来遇见了抢劫。”

        “劫匪手里拿着尖刀,把我妈逼到巷子里,先跪下给我妈磕了三个响头。”

        “他说,多了也不抢,就要一袋面粉钱,回家给孩子包顿饺子。”

        “我妈那时候也是万念俱灰,想起诸多委屈,对着劫匪冷笑一声,随后一把抓住尖刀,就要往自己肚子捅。”

        “那个劫匪吓坏了,连忙把刀给甩开。”

        “然后两个人都跪下,相互朝着对方磕头,求对方弄死自己。”

        “谁也没有问原因,就是一直哭,一直哭。”

        “直到远处的鞭炮声把他们俩炸醒,才擦干眼泪,拍拍身上的雪,起身回家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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