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没有星月。

        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犬吠,衬得这夜更静。

        寒风从枯枝间穿过,发出低哑的呜咽,像是亡魂的叹息。

        七级村很大,常住人口估计有数千人,主街上店铺林立。

        七级村也很小,天黑之后,街道上行人寥寥,一路走来,只有几个酒后的汉子高声唱歌走进一家足疗店。

        满是骚气的门脸亮着粉红色的灯,着装简朴的祭司们热情洋溢,活泼可爱。

        谢灵运一袭素白长袍,目不斜视,手里掐着指诀在前面领路,后面时莱提着一个黑色的大袋子,把东张西望的米小满拽着不许她乱跑。

        “道士,那些是什么人,穿的好少啊,她们不冷吗?”

        “可怜人。”时莱扒拉着小家伙的脑袋,让她目视前方,“她们的爸爸喜欢赌博,妈妈在医院,还有个弟弟要读书,所以要出来乞讨。”

        小家伙眨巴眨巴眼睛,怀里还抱着丑娃娃不撒手,“那可是真的很可怜。”

        时莱顿了顿,他以为小家伙会说:那可真和我一样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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