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不懵,那是不可能得。

        本意拒绝,看顾苏桥虔诚的模样,话到嘴边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谢灵运一直稳坐在梧桐树下,刚刚打完一局,这次苟进了决赛圈,还击杀了一个,心情大好。

        她放下手机,抬眸看向顾苏桥,“山明,你知道我的来历吧?”

        “知道,师叔乃是太平道圣女,大贤良师首徒。”顾苏桥挪了挪膝盖,面朝谢灵运恭敬答着。

        “太平道没有圣女的说法,我只是师父的大徒弟。”谢灵运面色严肃,“你知道太平道是怎么没的吗?”

        她倚着虬结的梧桐树,手指轻扣桌面,苔藓的湿气在青石板上洇出蜿蜒水痕。

        顾苏桥当然知道,只是没想到谢灵运突然提及此事,稍稍怔神。

        “我的身世不可能永远是秘密,待时莱日后修行有术,必然会有无数人关注,也一定会深挖我的来历。”

        顾苏桥规规矩矩听着,不敢插言。

        “虽说师父是为了天下百姓,但他终究是造反,历朝历代以黄巾贼贬低,又称我们为蛾贼,我是师父的大弟子,也算是造反头子,万一当今朝廷不能容我,你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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