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好的池子四周用石头砌了一圈围堤,移栽了几丛细竹,又从山泉引来一支水流,正在注水。

        再过些日子,就能在太阳下山香客离开后,开始钓鱼。

        五月的阳光像融化的金箔,把放生池的水面烫出细碎的光斑。

        时莱蹲在池边,看着新砌的石缝里钻出一株倔强的蒲公英。

        这天气热得连树荫都变得稀薄,他不得不把道袍袖子挽到手肘。

        天气越来越反常,好像没有了春天,或者春天极短,才五月中旬,就已经入了夏。

        虽然时莱出身寒门,依然顶不住这么热的天。

        他在放生池边找了处树荫坐下,掏出手机翻看着新闻。

        前段时间国际上闹的沸沸扬扬,金毛狮王一天三变,朝令夕改,国内国外一片骂声,首富先生已经黯然退场。

        沉寂了四年的蛆,爬上了饭桌,开始恶心全世界。

        果然,杀马特这个词还是太超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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