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当其冲的壮汉只觉腕骨一凉,门板宽的巨剑已被拍落——剑身上两道剑痕画出个完美的鸳鸯锅。
“叮”“叮”两声脆响。
剑尖点在锅里,鸳鸯锅已经成了阴阳两仪。
反手剑鞘精准捅在他的气海穴上。
这个重达两百斤的壮汉瞬间蜷成虾米,呕出半口酸水。
第二人旋身飞踢时,时莱左手的剑鞘精准点在他膝窝。
众人听见“咔”的轻响,那腿便软绵绵垂下来,像被抽了骨头的蛇。
一条金属锁链破空袭来,时莱低头躲过,伸手把已经舞过去锁链尾端抓住,用力一扯就把人反扯到面前,一拳砸在他面门上,如同加了辣子的豆腐脑,红彤彤的好看。
有人赶来救援,速度如风,出现在他身边,钢尺狠狠地砸向时莱手臂,那人翘起一丝狞笑,却发现这一下结结实实的砸在了自己人的脑袋上。
这一下更好看了。
见了血,围观的香客更加兴奋,一个个吼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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