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首歌被重新谱曲,传唱大江南北,却很少有人知道,第一个在枪口下唱响它的,是个十八岁的姑娘。
乡民们含泪将她葬在湖边最美的地方。
没有棺木,只用几块门板草草钉成。
岁月流转,木板早已腐朽,唯余几块白骨,依旧倔强地保持着生前的姿态。
“你唱的歌很好听。”谢灵运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寂静。
她站在烂尾楼下,仰着头,月光为她镀上一层银边。
姑娘惊得飘高了几寸,“你能看见我?”
她慌乱地摆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吓人的,我以为这里没人了......”
“你没有伤害任何人。”谢灵运向前两步,衣摆扫过地上的野花,“你有功德傍身,在地府也会早早转世,为什么还留在人间?”
姑娘悬在半空,手指无意识地绕着辫梢,“大概......那时候死的人太多,鬼差忙不过来吧。”
大概觉得居高临下的说话很不礼貌,她轻盈地落在地上,忽然睁大眼睛,“你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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