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为什么?”
“这里不舒服,还是家里舒服。”
我把妈妈接回家,坐了一会,我去给妈妈做饭,饭做好,去叫妈妈,妈妈已经死了。
课本上说,每个地方都有个日月潭,那就是女儿想念母亲时流下的泪。
作文被老师小心的封存,薄膜下,钢笔的蓝黑墨水在纸上绽开一朵枯萎的花。
平实的文字,没有任何华丽的辞藻,甚至还有些不通顺,却让时莱的喉结轻轻滚动。
沉默了好一会,他将手机递还给杨雪,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情况属实?”
“和当地的机关核实过了。”杨雪接过手机,同样压低了声音,“现在寄宿在学校,由班主任暂时照顾,她叔叔在沿海打工,每月寄三百块生活费。”
“和她叔叔还有本人联系下,如果愿意来,你们辛苦下,去大凉山把人接过来。”
“是,真人,我来联系。”
说这些事情的时候,杨雪很认真,没有一点点皮。
过了半晌,等车辆已经开出市区,她才小声问道:“真人,再收下去,你那都成孤儿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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