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吊灯在爵士乐中微微震颤,将琥珀色的光斑投映在真皮卡座上。
陈一鸣站在茶几前,左脸颊的掌印在镭射灯下泛着不自然的潮红。
他盯着茶几上那杯还没喝完的山崎18年,冰球已经融化了大半,就像他此刻正在消逝的尊严。
“不想干就滚!”
大腹便便的男人缓缓坐回去,靠在沙发背上,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冷笑着伸出胳膊揽住陈一鸣的女朋友萧萧。
“一鸣......”萧萧涂着YSL水光唇釉的嘴张了又合,“你是个好人......”
陈一鸣的喉结滑动,苦涩的笑了笑。
好人?
什么叫好人?
简单来说,就是别人占了你的便宜,就觉得你是好人。
当初为了追这个姑娘,他可是花了不少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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