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辉提着油枪,掀了掀沉甸甸的眼皮没说话。
陈一鸣也醒悟过来自己的问题有点愚蠢,尴尬的笑了笑,“你怎么跑这么远来上班?这离你家也太远了吧?”
虽然他不知道赵辉的家在哪,但是小学基本上都是以户籍片区划分,他们的学校离这里至少三十公里路。
“没办法,家里给安排的。”赵辉有气无力的回答着,一副严重肾亏的表情。
陈一鸣不好再问下去。
看这个样子,就能猜出来这些年同学过的很不如意。
应该是家道中落,从中心城区迁到这里。
看赵辉的精神状态,说不定还打着几份工。
然后他就听到赵辉用着快死掉的语气说,“我在考公,天天熬夜复习。”
“考公啊,准备的怎么样了?”陈一鸣立刻接上话。
他盯着对方浓重的黑眼圈,突然明白那种颓废感的来源。
这哪是肾亏,分明是被申论折磨的痛不欲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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