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下,这两人此时相距大概二十步远,两人面对面。

        “然后就这样。”小赵二人继续演示,两人对面盘腿坐下,“然后傻丫头先结了个法咒,是这样子的。”

        小赵学着那个年轻女子,双手在胸前结了个法诀,之后是小郑,也学着那年轻男子结咒,两人的法诀各不相同。

        “说起来,这傻丫头和傻小子还真有几把刷子。”小赵又道,“虽然跟我们哥几个相比差得远了,但已经算不错了。”

        “哦,怎么个不错法?”我顺势问道。

        “当时那傻丫头和傻小子坐在那里结咒以后,那些哭丧的人,一边哭,一边就开始割自己的手。”小赵咋咋呼呼地道,“当时我们哥俩还以为这些人哭得神经病了呢!”

        “可不是嘛!”那小郑接话道,“谁知道那些人一割腕,血就呼呼往外流,被那傻丫头和傻小子给吸了过去!”

        “怎么个吸法?”我皱眉问。

        “那看着可有点牛逼的!”小郑说道,“那帮人的血呼呼飞了过去,就开始绕着那傻丫头和傻小子转啊转,还形成了一张图!”

        “什么图,那叫阴阳鱼!”小赵纠正道。

        两人吵吵嚷嚷的,但大概是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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