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图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的:“你们刚刚明明看得也挺起劲的,这会儿来教训起我了。”

        “不是,谁能想到你今个这么虎啊,越说越起劲儿了。”八仟也忍不住开口道。

        几个人都不敢大声,虽然知道就算压了声音,主子也能听见。

        其他人闻言也跟着点头,可不就是,就更那人来疯的顽童似的。

        “那你们说,真就不用跟那小娘子通个气么?”焦图不是好赖不分的人,都是同生共死过的兄弟,当然是为了他好。

        “那肯定是不能去说了,左右有主子盯着,即便那小娘子没觉察,也不会有危险的。”三斤劝到。

        焦图一听就白了他一眼道:“我是担心那小娘子有危险么?我这不是怕咱们主子计划再次落空,到最后他郁闷,日子难过的可是咱哥几个啊。

        啊,这样啊,一想到之前主子一天到晚阴沉着的脸,大家大气都不敢出的场景,三斤他们终于明白了同伴的良苦用心,先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子时初,客栈里很是寂静,只有大堂柜台上,有一盏油灯亮着。

        值夜的伙计披着棉袍子,趴在柜台边上打着瞌睡,等着有可能半夜来投宿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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