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夫人瞟过白眼,“我没怪你害我走这一遭,就算我让着你了,停着些吧。”
张太夫人捏着竹筒比划两下,气不过丢一旁,再不做言语,观子里停云飞奔回去,将早间摘的桃枝一一捡到匾里,抬着往屋外空地上晾晒。
山间露大,若不小心拾掇,收入袋子里放不了几个月就该生霉长虫,烂成一包渣了。
活计忙完,跟着屋里坐下,取笔在描草药册子,一旁木鱼声里,师傅观照问:“何故阿谀与她?”
停云看去,观照道人双眼微合,木鱼声还是一声接一声,并未错乱分毫。
“什么是阿谀?”
“咚咚”数声,观照方停手,笑看停云道:“就是,观她气派,照她富贵,畏其权势,恋她地位,是故伏低而自轻,奉物以讨好。”
“谁气派?”
“早间两位老夫人。”
“如何气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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